尽管如此,她的衣裳还是破的破、脏的脏,若让宗门的人看见,定要认为她衣衫褴褛,有失体统。
她从生机瓶中倒出一些水清洁了身体,再换上一套新的衣裳。做完这些才回到苏先归的身边,问守在一旁的青木:“她可醒了?”
青木不再是发出“啾啾”的声音,而是应道:“没醒!”
江以宁顿了下,觉得苏先归这些日子的教导真是没白费,而青木也聪明,——除了在某些方面有些执着之外,它学东西还是很快的。
苏先归虽然被砸,但是没受什么伤,她醒来后,忙问:“谁偷袭了我?”
江以宁指了指她身边的一个巴掌大的炉子。
苏先归:“……”
这玩意能把她砸晕?她怎么就不信呢?
“这是五劫五行炉,炼药的至宝,本体一米多高,但是能变小。”江以宁在她昏迷的时候就研究过这个鼎炉了,“生机瓶我拿了,这个你拿着吧!”
苏先归乐了:“发了。”
这一趟她们虽然掉进了炼狱,又九死一生,但收获还是颇丰的。
突然,她惊觉:“如今过了几日了?我们还能离开秘境吗?”
江以宁道:“六日。既然你醒了,我也得赶去与同门会合。”
苏先归这才发现她已经不复在炼狱里的狼狈,想来在她昏迷期间已经将自己捯饬干净整洁。
苏先归心里说不上的失落。
是啊,江以宁离开了炼狱,回到了公众的面前,她便又是那个端庄自律、行为操守无可挑剔的“傲霜花”。
她们这一别,又要多久才能相见呢?
苏先归拽住江以宁的衣摆:“你别走,我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