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是因为那龟孙子才调查的子无洞?”苏先归一时不察,有不满的情绪外露。

可惜江以宁的嘴巴太严实,她不想说的话,谁都撬不开。

“龟孙子。”青木复述道。

“不,他是我的龟孙子,那就是你的龟儿子,你该喊他龟儿子。”

“龟儿子!”

“对,哈——”

正逗着青木,苏先归以为已经入定了的江以宁忽然站起来转身看着她。

笑声戛然而止。苏先归心如擂鼓,仿佛背着爱人出轨然后被爱人捉奸在床,尴尬、忐忑、心虚又紧张:“江以宁你、你不是入定了吗?”

干哦,她跟青木的对话该不会全被江以宁听去了吧?江以宁不会呵责她教坏小朋友吧?

青木见状,毫不犹豫地舍弃了她,回到江以宁的肩上,卖乖道:“我乖!我是你爹不乖!”

“小叛徒。”苏先归瞪它。

江以宁的眸光淡淡的:“我何时入定了?”

“那你闭眼装睡呢?”苏先归嘀咕。

江以宁置若罔闻,只道:“《青阳》能助你恢复元气,调养元神,你不把握机会,倒是有闲情逸致教青木一些乱七八糟的。”

苏先归心痒痒的,问:“你希望我恢复元气、调养好元神吗?”

江以宁是关心她的……她可以这么认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