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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场戏就定在新疆的戈壁滩,到了下晌会有苍茫云海间的意境。

秋清莳说是友情客串,实则共有三场戏,戏份不多但承上启下分量很重,第一场里就有她。

如此一来,势必要把重心转移到事业上而忽略家庭。

离家那天是崽崽的一周岁。

我家有女初成长,家里举行了隆重的抓周仪式,杜颂芝、秋富贵、柳夏夏和姚玉阶特地从京市赶来。

红色绸布铺在餐桌的尽头,摆满毛笔、书、印章、人民币等东西,而另一头是崽崽的起跑线……呃不,起爬线。

所有人围在桌旁呐喊助威。

崽崽没有令他们失望,老爷子高喊一声“抓周开始”,她拼命的朝终点爬去,中途栽了两次,磕着了鼻子,呜呜哇哇的号啕大哭。

抓周被迫中断,秋清莳风一般的冲上去抱起她:“妈妈吹吹就不疼了。”

小崽崽信以为真,粗短的手指笨拙地点着鼻尖:“呜,吹吹……”

秋清莳轻飘飘的吹了一口气:“还疼吗?”

“疼……”

秋清莳又吹一口。

“不……疼……”小崽崽咿呀道。

抓周重新开始,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继续爬,小崽崽肥短的四肢爬得非常艰难,但她不屈不挠抵达了终点。

湿漉漉的大眼睛,把每一样东西看了又看,拿不准抓谁?

一贯温文尔雅的姚玉阶率先沉不住气:“抓毛笔,当个文化人。”

“不尿……”小崽崽回答的是不要,说这话时她的小嘴大大张开,流出了许多口水,逗得大家咯咯发笑。

秋富贵拍响巴掌,吸引她的注意力:“抓印章,长大了从政!”

“不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