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看向秋富贵,终究是老丈人,她不该太得罪,耐心地问道:“爸,您在干嘛呢?”
秋富贵不好意思说实话,难不成告诉姚相忆:我以为我家清清在和外人乱搞?
这是亲爹能说的话吗?
一张老脸往哪搁啊?
他磕磕绊绊的编了个谎:“家门敞开着,我以为进贼了。”
旋即反咬一口,怒其不争地指着她们俩:“你们也是,在外头亲亲抱抱成什么样子,回房间再闹不行吗?”
秋清莳晓得他顾左右而言他:“我和相忆领过结婚证,她是我媳妇儿,我们爱在哪亲在哪亲。”
言罢,揣着受伤的小爪爪进了家门,路过秋富贵的时候,重重“哼”了一个音,表达内心强烈不满。
秋富贵尴了个尬……
与姚相忆面面相觑,想了想,还是追进去,诚心诚意道:“爸错了,给你赔礼还不行嘛。”
历时一个月,姚相忆终于躺上了自家柔软的双人大床。
床单是秋清莳新买的,有洗衣液的清香。
姚相忆一躺上去,眼皮立马变得有千斤重,秋清莳半靠在床头搽眼霜,见她睡着了,用小jiojio轻轻蹬她。
“霸霸,我手还疼呢。”
姚相忆睡得尚且不深,撑着双手坐起来,嗓子带有疲惫的喑哑:“我去帮你拿冰块敷一敷。”
秋清莳双腿夹住她:“别去,不是特别疼,你亲亲就好了。”
姚相忆咚的一下躺回去,抓过她的爪子上下左右反复啄吻。
秋清莳伸出一条胳膊给她枕,算作回报。
姚相忆也不客气,脑袋一抬,枕进她臂弯,又故意使坏的往她怀中拱了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