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清莳不嫌你丑,对你不离不弃,原来是有过人之处。”
秋清莳眯着眼看她,语带杀意地说:“你当我死了是吧?”
池故媛摇头晃脑,调皮道:“我在和霸霸虚心请教。”
姚相忆骚话连篇:“多亏清莳教的好。”
秋清莳太阳穴突突的跳,忍无可忍了,放回口红,两手举过头顶,小心翼翼地摘下看不见摸不着的“海市第一名媛”的王冠,置于洗手台上。
姚相忆见势不妙,知错就改道:“对不起宝贝,我们出去等你。”
音乐已然响起,结婚仪式即将开始,宾客各自落坐,秋富贵却姗姗来迟,发福的身躯成了他的累赘,略有些喘。
他撑着膝盖大口喘气,左顾右盼,四下寻找姚相忆的身影。
唐思梨提醒姚相忆:“你老丈人来了。”
姚相忆忙去迎接,搀扶着秋富贵:“爸,您还好吧?”
秋富贵掏出手绢擦擦额头的汗,激动地问:“清清真的怀孕了?”
他把气喘匀,挺直腰背,正正西服三件套,变回了那个老当益壮的农民企业家,浑身上下弥漫着“人逢喜事精神爽”的气息。
姚相忆诚实道:“媒体遇事生风罢了,您别信。”
秋富贵……蔫了。
找到位子坐下,一个人承受所有悲伤。
姚相忆过意不去,安慰他道:“爸,早晚的事,不急在这一时。”
秋富贵摸摸满头的喜羊羊同款羊毛卷,卖惨道:“我老了,没别的心愿,就想早日抱上孙儿,你看看我这白头发,一天多过一天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