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装神弄鬼?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吧。”阮母嗤笑一声。
“我听说你是坐马车回来的。怎么,攀上什么大人物了?”
“什么叫攀上人家?那是人家看上了我的才华!有心与我交好!你一个妇道人家不知到就别乱说!”
阮母心里清楚的很明镜似的,阮父从家中拿走当盘缠的钱具体有多少她知道,那么长时间,哪怕半途坐牛车半途用走,剩下的钱住客栈都勉强,哪里有钱能租马车?再看看他这一身新衣裳,料子不错,价格低不了。
所以对方这段时间必然攀上有钱人家,难怪到现在才回来。
“才华?别笑话我了,你肚子里是有些墨水不错,但有多少才华我觉得算不上吧?
不然也不会三十多岁才考上举人,还是买了女儿的结果,也不知道那人看上你什么?这世道上不乏才子,你可算不上。”
既已经撕破脸皮,阮母嘴下也不留情,往阮父痛脚上拼命挖苦。
“你!你这个泼妇!”阮父高高举起手,作势要打。
“咔!”阮母突然从手边抽出了一把银亮的菜刀,干脆利落的插旁边的桌上。
阮父浑身一抖,退后了一步。
“你想干什么?我是举人有功名在身,你可不能伤我!”
看丈夫色厉内荏的样子,阮母更觉得他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,当初如果不是被他用捣衣砧打中了额头失去反抗能力,自己也不至于被他打成那样,还让女儿瞧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