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廖修环住廖智的肩膀,“四哥,辛苦你了。”
“你也没好到哪去,咱俩现在真是难兄难弟了。”
“还行吧,大哥最惨。”廖修笑道,“伤的最厉害,又在山里待久了,弄的和个樵夫似的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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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到他了。”廖智也跟着笑了,“不过我觉得最惨的是老三。”
“三哥?”
“他真是错过了一个世纪。”
廖修哈哈大笑,“你说的是,我都快忘了咱家有这么个人。”
虽然有点苦中作乐的感觉,但再次团圆,喜大于悲。
“哎呦,”廖智惊讶的看着廖修,“小修你笑的样子蛮好看的,为什么以前都不笑。”“看到你们笑不出来。”廖智一说,廖修又把脸撂下了。
“我们怎么了,我们那么疼你,我们含辛茹苦把你带大,到头来还不如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野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