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修忍着笑,“那我是不是还要带着波浪线的喊一句,不要嘛~”
“滚!”牧千里骂完,对着陆旁征一拍地面,“来吧,决胜局,看老子不把你裤衩扒下来
的。”
“你扒我干啥,要扒也是你媳妇儿扒你,”陆旁征理所当然的说,然后一拉裤子,“老子穿秋裤了。”
“爱穿啥穿啥,反正你输定了!”
廖修无语的听着这俩人的争吵,心想着牧千里不愧是牧千里,陆旁征拐着弯损他,他竟然一点没听出来。
牌放好,这俩人以最快的速度各自拿了牌,然后牌面一掀,他俩都是黑的。
陆旁征幸灾乐祸的看他俩,“是你输,还是让你媳妇儿来个大曝光呢,我跟你说,你俩这么玩就是玩赖,哪有俩人组团还互相代替的,看吧,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,看你俩咋办。”
许鸣声把牌放到地上,“这次是我。”
“哦原来是你……”陆旁征还乐着,乐到一半惊恐的看过去,他受刺激似的大叫,“是你
?丨,,
许鸣声一点头,“是我。”
陆旁征:“……”
看陆旁征一副吃屎的样儿,牧千里哈哈大笑。
廖修倒是看着许鸣声,等他的反应。
那俩人闹习惯了,谁也没注意许鸣声,许鸣声默默的脱掉了自己的外套。
廖修笑了下,其实这种氛围更好,没人过分留意许鸣声,反倒让他放松下来,但又不是将他忽略,所有的事情都带着他,融入进来并不是那么难。
这轮很快结束,那俩人忙着较劲,下一轮立刻开始。
幸运的轮盘不一定转到哪边,陆旁征怎么也没想到他才嘲笑完牧千里,自己就连输了两把
很快这俩人就都剩个小裤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