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”廖修打断了他俩的话,“那就脱衣服吧。”
牧千里诧异的看过去,“你不是认真的吧?”
廖修竟然能和他们玩这种幼稚的游戏。
“玩玩嘛,放松一下。”廖修笑道,然后问陆旁征,“什么游戏?”
“行酒令。”
廖修一摇头,“弄简单点,太复杂的……咳……我跟不上。”
廖修想说,太难的牧千里反应不过来,但怕牧千里再炸毛,于是就揽到了自己身上。别人听不出来,牧千里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,他瞪了廖修一眼,倒是没说什么。
“要不石头剪子布吧。”
许鸣声看了陆旁征一眼,下意识的往边上坐了坐,他能接受留下来就不容易了,石头剪子布什么的他绝对不会参与。
“太傻了。”牧千里也说,“四哥老爷们慷慨激昂的石头剪子布?”
“你说的有道理,是不太适合我们……”陆旁征想了想,“啊!我还有别的!”
他从包里翻出一包扑克,“来,抽牌吧,抽到不同花色的脱衣服。”
“这个还行。”廖修认可,“不过你为什么随身带着扑克牌?”
“人嘛,都迷信,我也是,”陆旁征把扑克倒出来,“每次接生意的时候我和秦邦就摆牌,牌面好就代表顺利,牌面不好就……”
“就不做了?”牧千里问。
“怎么可能呢,”陆旁征呲牙一笑,“就小心点呗。”
牧千里无语,这不跟废话一样么。
陆旁征说,“这玩意儿没什么用,图个心里安慰,要真有天我俩的牌怎么都摆不出好的,就找个小地方过日子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