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正德不说话。
廖修看了牧千里一眼,带着几人离开了。
他们从二楼下去,楼下的人看他们与陈正德的眼神并无太大差别。
这里的人依旧效忠,只是他们效的是廖树恩的命,忠的是这个国家。
他们憎恨廖修,憎恨当今毫无作为的皇族。
廖修被骂的狗血淋头,但他无言以对。
陈正德说的对,发展至今是他们的无能,到现在他还没能回到他四哥身边,到现在他还处在四处逃亡的状态。
连自己的行迹都不敢暴'露。
别说是廖修,连牧千里听的都挺沉重,他很理解陈正德的心情,他也庆幸陈正德只是恼火
,并没有背叛廖家。
可这世上,还有很多像陈正德一样的人。
他们没有对廖家的忠诚,那么,他们又会做出怎样的反应?
“我去问问情况,陈伯估计什么都不能和我说了。”走到楼下,廖修对牧千里说,“你去找丹鸟。”
“他们对你……不太友善。”牧千里不放心的说,“而且他说这里没有温鸿博的人……”“应该不会有,要是有的话,现在也已经晚了,行踪已经暴露了,所以……”廖修笑道,“他们不会攻击我,你尽快把丹鸟搞定了,他们就会对我重拾信心,而且我们也能尽快离开,免得温鸿博的人通风报信。”
牧千里深知这次的情况的特殊,比收复吉量的时间来的还要紧,他犹豫的看了看廖修,“听那老头的意思,丹鸟没在天上,它要是藏在地下就好办了,你小心点,我很快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