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霖也没什么地方可散步的,俩人在村头拿了不少吃的喂猴子。
猴子们上串下跳,有的干脆就蹦到俩人身上吃东西,他俩一身的食物残渣加猴子脚印。牧千里心想廖修回去见他这样肯定又得嫌弃。
“千里哥……”齐霖剥了颗花生放嘴里,“我们什么时候还拔草去啊?”
“拔草?”
齐霖往周围看了看,“你说过,没人的时候才能说拔草的事儿。”
“这个也要在没人的时候说?”
“嗯。”齐霖点头,手里刚剥好的花生被猴子抢去了,齐霖不满的大叫。
牧千里勾住他的脖子,让他看自己,“我以前经常带你去拔草?”
“对,去山上,你负责拔,我负责拎。”
“草能多沉……还得让你去铃。”
“还有好多东西呢!”齐霖说,“你拔草的工具都在我家,你要去拿么?”
“工具……拔草的工具?”
牧千里和齐霖聊了一晚上,一点没有豁然开朗的感觉,反倒越来越糊涂。
齐霖一会儿说他上山拔草,一会儿说他下山刨地,还说他会变魔术,经常说说话人就不见了。
在齐霖眼里,他可厉害可神秘了。
总之牧千里是一点收获没有。
牧千里回到家,廖修看他那造型直接一挑眉。
牧千里嘿嘿一乐,“那什么,我洗澡去。”
廖修不语,转身出去了。
他们的东西都放在那个衣柜里,这次不用廖修帮忙,牧千里自己去拿睡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