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〇
列车员看到他们的票和证件都在一起,就没再说什么。
他帮俩人换号了卧铺证,“下车之前我再来换票。”
“好的。”廖修把卧铺证收好。
牧千里见列车员要走,从廖修身后伸出个脑袋,“他是我老婆,我们是合法的。”
已经走出去的列车员听到这话又转回来了。
廖修面无表情的把牧千里的脸糊住,摁回床上,然后冲着列车员一点头,“他睡糊涂了,
您忙着。”
列车员狐疑的看看他俩,这才出去,廖修立刻就把门关上了。
“不要乱说话,”廖修说,“更不能到处说我们是两口子。”
“为什么?”牧千里不解,他们刚结婚,不正是新鲜的时候么,为什么不能说。
“你说你没结婚,在公众场合胡闹人还能理解,都结婚了还在外面这样,不得让人笑话死
”
〇
牧千里吐了下舌头,“我就闹着玩……”
“我知道,但别人不一定怎么想,闹可以,自我介绍以后省了,”廖修重新回到卧铺上,“你要睡会儿么?”
列车员这一吓牧千里人都有点发蔫,车再一晃悠,他打了和呵欠,“趴会儿也行。”
“那睡吧。”廖修把水递给他,牧千里漱了口,俩人挤在一个下铺上。
火车上的被子有股消毒水味儿,不是太好闻,但廖修的气味更明显,牧千里喜欢那味道,就又往廖修怀里钻了钻,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。
确定牧千里睡着了,廖修从枕头下拿出手机,试了下指纹锁,发现是自己的,然后又放回去,拿出另外一部一模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