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修说着把碗端起来,那碗比他的脸还大。
温随不动,程汉堂笑,“不是来表诚意的么?温随不行,要么温流你来?”
温流看向程汉堂,程汉堂毫不畏惧的与其回视。
温随皱眉,把碗端起。
但在就口前他往他哥那看,温流还是一派儒雅模样,牧千里看到他微微点了下头。
牧千里心里特忐忑,他知道温流那头点的是什么意思,他让温随喝,那碗奇奇怪怪的东西下去,他温随要是不好过,廖修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他让他陪着他豁出去。
温随授意,心一横含住了碗沿。
二人没再多言,静静的喝掉了那一碗酒。
酒碗太大,他们喝了很久。
廖修把空碗放下,温随听到声音一着急,这酒灌到鼻腔,猛地喷了出来。
这一喷,嘴里含着的也吐了出来,他吐了满脸满身,顿时狼狈不已。
温夫人赶紧给他擦,温随挺了一会儿,白着脸摆摆手,跑卫生间吐去了。
廖修面无表情的带着牧千里把温家的烟点完。
然后又面无表情的走了。
那一碗可怕的混杂酒对他似乎一点影响都没有。
等离开温家这桌,程汉堂才问他,“怎么样?”
廖修做了个深呼吸,“有点晕,暂时不能再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