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千里咧着嘴,哎呦哎呦的叫着,那些紫烟消失后,灼'烧感缓解不少,他问廖修,“你擦药的时候疼么?”
“疼。”廖修诚实的说。
“疼为什么不叫?”
“丢人。”
牧千里:“……”
廖修把药膏盖上,放回原位,看着牧千里那略显扭曲的脸嘲道,“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降魔师,怎么会柔弱到这种程度。”
“疼和柔弱有关系么?!”
“忍不了么?”
“疼能忍么?!”牧千里无奈的咆哮。
廖修抱着胳膊嘶了一声,他狐疑的打量着牧千里,“我怀疑,你是不是比别人的痛感要强-点……”
廖修那眼神让牧千里觉着十分的危险,他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,“你什么意思……”
“没什么意思,”廖修侧身坐到他面前,手臂后伸撑住身体,“稍稍一碰你就说疼……”
“本来就……”
廖修往下看,“说不定其实没那么疼。”
廖修那研究的视线让牧千里顿时了然,他俩手一压胯间,“真的疼!”
廖修看向他涂满药膏闪闪发亮的胸口,沾着药的指尖顺着伤口划过去,继而停在左胸上。廖修轻轻摸了摸。
鸳鸯石就像是一潭水,廖修的手带着电,只要碰到整潭水就都通电了。
牧千里的呼吸顿时重了。
廖修随意的划了几下,继而手向下落,牧千里以为他要把手抽回去,没想到廖修一下子捏住了下面。
牧千里就觉得那处一麻,脑子里噼里啪啦的冒出火星来。
“这样疼么?”
牧千里唔了一声,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