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是静了几秒，牧千里突然又道，“廖修，你睡着了么……”

4上。，，

“那什么……”

“嗯。”廖修的嗓音透着倦意，懒洋洋的。

“我今天和茂镇……我问茂镇……”

“嗯？”牧千里那吞吞吐吐的话像催眠曲似的，廖修的困意又重了几分，他应了声，但人很快就要睡着了。

“他说……前几次是会疼的。”

廖修：“……”

这一句话，小皇子的睡意全无，他猛然睁眼，就差从睡袋里面弹起来了。

牧千里不好意思，捏着睡袋小声道，“他说适应了就好了……”

“唔……”廖修表情僵硬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牧千里仰起头，从下往上倒着看廖修，“要试试么？”

廖修的喉结上下一动，他把牧千里的脑袋摁回去，“等回家的。”

牧千里点头，“也好。”

这地方太奇怪了，睡袋里也施展不开。

牧千里缩回去，这个邀请让他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