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”程汉堂道,“现在你用不着纠结,把你自己的事儿管好就行了,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吧。”
“也好……”廖修沉吟道。
“相庄的情况你和他说了么?”程汉堂冲着牧千里那边使了个眼色。
廖修看过去,摇了摇头。
“不用说,到地方让他自己看。”
“可是……,,
“怕什么。”廖修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平淡。
程汉堂无所谓的一耸肩。
他俩没什么,牧千里简直要抓狂了。
从坐下开始,除了沈静海的道歉,他大部分时候都是扮演空气,好容易提到他了,这俩人又是眉来眼去故弄玄虚的。
那他到底到这儿来干嘛啊?!
牧千里根本没机会发问,那俩人也始终如一的将他无视,在牧千里愤怒的涨红脸蛋想要掀桌展示自己的存在感时,程汉堂的下句话让他又瞬间泄了气。
“那个……帝君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
程汉堂之前和他父亲去过廖家,廖修不在,他们也没见到廖树恩,廖树恩需要静养,不见任何人。
“说是严重贫血……”廖修想了想,对程汉堂道,“有件事儿你帮我查查。”
程汉堂偏过头,廖修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。
牧千里心中眼泪长流,这次干脆说上悄悄话了……
要不他走得了,免得在这儿碍眼。
俩人一脸严肃的说着,过一会儿程汉堂突然看了过来,牧千里心中的眼泪一顿,他觉着程汉堂这眼神不对劲。
程汉堂冲他眨了下单眼,眼含无限暖昧,然后继续和廖修耳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