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。
沈静海闻言,对着牧千里一举杯,沉默的将杯中酒喝干净。
“我很愧疚,对不起。”沈静海对廖修说。
“我气过了。”廖修抬眼,今天第一次直视沈静海,“他也说了,过去的就过去罢。”沈静海点头,嘴唇抖着,最后牵强的挤出个笑容,“我……我还有点事儿,你们吃着……我先走了。”
沈静海要走,没人拦着,她拎着包,低头出去了。
她走的时候,离门最近的牧千里看到她在擦眼泪。
牧千里叹了口气,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我再敬你一杯吧。”一直没坐的程汉堂说,“过去对不住了,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夫了。
”
牧千里:“……”
廖修:“……”
程汉堂喝了酒。
廖修用了禁言术。
嘴唇突然闭上,咽不下去,程汉堂一口白酒含在嘴里,从鼻腔里喷出。
程汉堂尝到了什么叫火烧连营。
禁言术解除,程汉堂擦着满脸的酒渍痛不欲生。
牧千里一咧嘴,心想着廖修对程汉堂还真是从来都不客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