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”廖修放下碗,皱着眉头对廖树恩说,“连四哥都这么说了,他那么年轻都承受不住,您必须减少工作量。”
“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,”廖智忙道,“我没说咱爸……不过爸你休息休息也好,不对小修这是两回事,先说四哥的……”
“哦,”廖修把碗又拿了起来,淡淡道,“我不介意,我是小辈,哥哥们欺负我很正常,我不会记仇的。”
众位哥哥:“……”
廖大哥起身,给廖修夹了只烧鹅腿。
廖二哥起身,另一只烧鹅腿也到了廖修的盘子里。
廖三哥没得夹,把翅膀都给廖修了。
廖四哥见状,将烧鹅勃颈处斩断,连着脑袋的烧鹅脖子一起夹给了廖修。
死不瞑目的烧鹅支棱着脑袋,面无表情的瞪着面无表情的小皇子。
廖修:“……”
廖家两口子莫名其妙的看着变成一个球的烧鹅。
二人:“???,,
“爸,我打算,明天带牧千里去学校。”
“明天么……”廖树恩想了想,“也好,刚刚开学,学校里的人正是多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