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这些灵器。
特别骚'包的在外面看不出来,穿在里面的东西。
牧千里感觉到廖修的表情不对,他从柜子那边弹跳,直接扑了过来。
廖修淬不及防,被牧千里扑到床上。
廖修笑出了声音。
牧千里通红着脸,“你到底在笑什么啊啊啊啊啊——我好想恢复记忆啊——你们嘲笑我我
都听不懂啊——”
廖修笑着搂住他转了个身,牧千里的背贴到了床上,廖修抓着他的手腕,亲了上去。牧千里闷哼一声,配合的搂住廖修。
廖修整理好衣服,帮牧千里把被子盖好,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。
牧千里睡着了,可能是不好意思了,一直不肯抬头,搂着搂着就睡着了。
廖修本来是想问问公示的事情,没想到在牧千里家吃了顿饭,更没想到会待到这么晚,客厅里的时钟显示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。
没想到的事情还有很多,比如说他原本只是想亲亲他,最后就又演变成那样,还险些擦枪走火。
欲'望这东西一旦打开闸口,果然就是没办法再控制了。
就像做饭时那无意识的亲吻,和牧千里做这种事情也习以为常了。
有种很危险的感觉。
再这么下去,恐怕要愈演愈烈,廖修生平第一次担忧起了他的自制力。
牧千里没问他要不要留下过夜,但当牧千里让他回房间的时候,廖修突然萌生出不走也行的想法。在床上,他们互相安抚的时候,廖修又一团乱的想,如果留下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
他可能没办法再维持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