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。”
这俩字儿就和死刑之前被赦免了一样,牧千里一屁'股坐地上感觉自己都要虚脱了。
但一想,廖修纠结的原因似乎和他刚才那些想法不太一样。
“那个……”牧千里试探着问,“我这就去和茂镇打招呼分开走?”
“我不管,”廖修道,“你的比赛,你能找到帮手是你的本事。”
“你不生气?”
“我倒是更想立刻回家去,你以为我很愿意在这破地方吃苦受罪?”
言外之意就是他巴不得牧千里用不着他。
听他这么说牧千里就放心了,廖修的语气也不像是在生气,他蹭了蹭脑门的汗,心想着逃过一劫啊!
茂镇抽完烟,牧千里还蹲在那里,脚边是一圈带着泥的草,他莫名其妙的看了牧千里一眼,心里纳闷这是什么爱好,“天不早了,找个地方过夜吧。”
“啊……”牧千里起身,发现腿有点麻,于是一边敲敲打打一边问,“你晚上不去夜猎么
?,,
“不去,劳逸结合,晚上就是用来休息的。”
“好。”牧千里欣然接受,他巴不得茂镇一直休息下去。
“你这营地选的……也太敷衍了。”茂镇所谓找,就是到林子里随便找了个棵树,视野倒是不错,但树与树之间距离太小,他那帐篷根本放不下,“这怎么支帐篷啊……”
“帐篷?”茂镇先是一僵,表情立马就从刚才的冷淡变得有点不自然,“帐篷啊……”“是啊,”牧千里点头,“廖修特意给我准备的。”
茂镇咳了声,“那去那边吧。”
顺着茂镇指的方向,牧千里看到了个相对开阔的地方,于是跑过去开始支帐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