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,好害怕。”何海洋装腔作势地抖了下,在她旁边坐下,放缓了态度,“心情不好?看你今晚一直心不在焉的。”
“很明显?”乔绿竹拧头过来问,头发糊了满脸。
何海洋看得嘴角抽搐,“现在和我说话的是乔绿竹,还是乔贞子?”
乔绿竹扒开头发,乖巧一笑。
何海洋难得心情好,拍了拍她毛茸茸的脑袋说:“就你这横冲直撞的性子,一有事立马找人挤兑,能想到藏着掖着肯定从来没遇到过的大事。说说?”
乔绿竹一张脸皱成了包子,“不能说。”
“呦,这是晚了多少年的叛逆期来了?”
“不是,哎,你们男人不懂嘛,不想说。”
乔绿竹一句‘男人不懂’把何海洋噎得哑口无言,他一个大老?爷们还真不好擅自揣摩女孩儿的心思,太猥琐。
想了下,何海洋没再多问,提醒她早点休息后往回?走。
路上,何海洋给甘雯打了个电话请求支援,甘雯直接推给了江觅。
于是,不久之后,躺在床上挺尸的乔绿竹接到了江觅的电话。
“听姐夫说你遇到挫折了?”江觅问。
乔绿竹自怨自艾得太久,一开口声音抑郁得江觅打了个寒颤,“真被难住了?”她问。
乔绿竹,“唔。”
“工作还是生活?”
“准确来说,是感情。”
“……”江觅悚然,“什么情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