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胡一个激灵,车速猛提,惯性使然,乔绿竹刚受过重创的尾巴骨撞在座位上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胡小芽,你想干嘛!”乔绿竹咆哮。
小胡大叫,“不干嘛!”
乔绿竹瞪着眼睛不说话,车厢里怨气更重。
不多会儿,后排传来一道怀疑人生的声音,“我的睡相很差?”差到从床的这头滚到那头还不够,非得撅着屁股往地上摔?尾巴骨疼死了!
小胡不明缘由,不敢轻易下结论,两手把这方向盘,试探着问:“咋了啊?”
“你管!”乔绿竹横得不行,“问什么答什么不行?”
“行!”小胡谨慎地瞄了眼乔绿竹说,“我觉着挺好的啊,一晚上六七个小时有了吧,你也就把枕头被子掉一遍头。”
乔绿竹,“……”还不如不说。
乔绿竹放弃和?小胡掰扯,在后排正中间正襟危坐,跨开腿,两手环胸,道上大佬似的沉着脸回忆她今早从地上醒来之前发?生的事——靠演技占了咩的床,后来鬼鬼祟祟地跑去客房问她要了件小背心当睡衣,再后来睡觉,做梦……
“我想起来了!”乔绿竹怒气冲天,“我是被马咩咩那个坏蛋扔下床的!”
可是为什么?
乔绿竹眉心紧锁,咬着拳头认真思考。
几分钟后,小胡从后视镜里看到她们家乔乔姐脸红似血,脑门上还刻了四个鲜红的大字‘羞愤欲死’。
“乔乔姐,你到底咋了啊?”小胡紧张兮兮地问,“马咩咩又是谁?还有!”小胡想起来刚去小门外接乔绿竹时看到的画面,无不惊悚地说,“为什么你只配被扔到垃圾站等着人捡,左右两边还蹲了一溜阿猫阿狗?”
乔绿竹捂着脸,人已经不行了,“你别说话,我想静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