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是不尝试就直接放弃,江觅也同样不会甘心。
所以,最近一有?时间,她就从网上搜医疗纪录片来看,想从中寻找能和这个职业共情的地方。
然而事实?却是,她更多时候都在为疾病缠身的患者和拼命坚强的家属落泪。
程青然下班一进门就看到江觅盘腿坐在沙发上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跟前的地毯上全是擦眼泪的纸团,吓得她以为发生了?什么?大事,鞋子都顾不得脱就匆匆跑过去,坐在江觅身边问她,“怎么了??”
江觅指着电视,哽咽到说不出来话。
程青然一看,了?然,倾身拿过遥控器关了电视。
回身时,江觅已经挪过来,脑袋一沉靠进了?她怀里?。
程青然没说什么?,抱过江觅坐在自己腿上,温暖手掌在她后背一下下轻拍。
哭够了?,江觅趴在程青然身上,闷声说:“程程,后天周六,你值班吗?”
程青然想了下,“不值。”
“那你能不能陪我去个地方?”
“嗯。”程青然应声,“哪里。”
江觅,“西郊的墓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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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六天气很好,墓地却好像一年四季都不热衷于外界的阴晴雨雪,始终冷清静谧。
江觅抱着花,和程青然一起过去时,已经有?人站在了她们要找的那座墓碑前面。
从侧面看是个很漂亮的女人,穿着黑色风衣,下面露出半截军绿色的长裤和黑色高跟鞋,身姿笔挺,不动如松,像是已经站了?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