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柏不以为然,“我是给小妹儿做的,你心里?又没人,瞎折腾什么?”
程青然袖子一撸,开始洗手,“我啊,嘿嘿。”
程青然话留半句,没把‘我心里?那姑娘可比你家一言不合就拿鸡毛掸子抽人的方小妹温柔多了’说出来。
程柏只当她是自己贪嘴,没在意,后面一段时间把自己所学倾囊相授。
很快就到了中秋节前的最后一个周末。
方从筠厂里?急着交活儿要去加班,刚好给两人创造了以实践验证理?论的绝佳机会。
然而,有一种学会叫眼睛脑子懂了,手还陌生,两人折腾掉大半袋面粉也没做出来能看过眼的成品。
父女俩备受打击,背靠着?背唉声叹气,连方从筠回来也没有发现。
这天晚上,程柏没有被褥,没有枕头,双手环抱自己取暖,在客厅将就了一晚。
程青然倒不至于被赶出房间,也就屁股上挨了顿鸡毛掸子,以至于第二天上学骑车,全程不敢往坐垫上挨,上课的那几十分钟就更坐立难安。
下午体?育课,程青然实在撑不住翘了课。
她作为体委,可是体育老师的爱徒,人不在,老师自然第一时间询问,“谁知道程青然干什么去了?”
除了江觅没人知道,她肩负着?给?程青然请假的重任,生怕理?由找不好,体?育老师回头去班主任那儿告状,那程程肯定又得被妈妈打。
经过一番权衡,江觅决定找女生最容易请到假的那个理?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