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砰’一声响动被数学老?师听个正着,他低着头,拉下眼镜,锐利目光从眼镜上?方射了过来。
窗外,程青然正在一本正经地面玻璃思过,瞟见数学老?师在看自己,主动朝他点头示意,老?派领导的严肃模样逗得江觅心情终于有所好转。
她抿了抿嘴里的彩虹糖,外面裹了一层凉意,但是很甜很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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课后,江觅把?程青然冻得发僵的手拉进自己口袋里?暖着,略带责备地说:“剩下的橡皮没收,以后上课不可以玩这些。”
前一秒还舒服地用脑袋顶着江觅肩膀哼哼的程青然听到这话,蹭一下弹起来,坚定拒绝,“不行!”
江觅直勾勾地盯着程青然不说话。
不说话才是最可怕的。
程青然很快败下阵来,垂头丧气地说:“不尽快想办法破坏那只猫的形象,我就要在你这里?失宠了。”
“……”江觅一双大眼睛眨啊眨,没听懂,半晌,懵懵地凑到低着头的程青然跟前问她,“什么失宠?”
程青然心情抑郁,巴巴地看了眼江觅脑袋上?晃得正欢实的小猫咪更加绝望,悲伤地把手从她口袋抽出来,指着小猫咪大声控诉,“它跟我抢你,还是完胜!”
江觅坐起来,慢吞吞地用手指拨了下小猫咪的尾巴,不大确信地问:“它吗?”
程青然悲伤到有丝分裂,“你又捏它!”
江觅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。
很多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小动作,程程喜欢蹭鼻子,她习惯捋头发。
捋头发的时候顺手捏捏头饰很奇怪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