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不管他到底有没有参与,参与到什么程度,能在持续上升期突然提出内退,必定是发生了什么避不过,也不可逆的事情。那话怎么说的,事出反常必有妖,他绝对没多干净。”江觅一锤子定音,说话时因为略显激动,捏在程青然后颈的手劲儿猛地大了点,刚好按在劳损严重的那一块儿。
一瞬间的酸疼让程青然身体僵住。
江觅以为自己手误弄得她不舒服,急忙收了劲儿,紧张地问:“疼?”
程青然慢悠悠地睁开眼,身体软了下来,“没,太舒服了。”挺正经一句话,被她用刻意放缓的语气说出来无端怪异。
江觅抿抿长时间接吻后发干的嘴唇,特别正经地看着程青然说:“程程,我们去开房吧,你宿舍的隔音太差,回家又太远,左右都不方便,可是我今天真的很想跟你做。”
“嗯……”程青然嘴角带着笑,假模假式地思考,“有多真啊?别人干柴烈火之前好歹有点征兆,要么久别重逢,要么喜从天降,咱俩这一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,你没嫌寡淡没劲已经够稀罕了,怎么还这么迫不及待地要,嗯,跟我做?”
“不想回答。”江觅太‘讨厌’程青然这副明知故问的态度了,她能直截了当地说出这句话,已经是把多半勇气搭上了去好吗,再问,她……要脸。
程青然那一耳朵却是听得真好奇,不依不饶地怂恿她,“说说呗,我今天从外面回来一口水都没喝就被派了活儿,一直忙到你来找我,身心俱疲,这会儿就等你多说两句好的解压。”
江觅抬眼,狐疑地瞧着程青然的脸。
果然是累了,精气神比平时淡了很多啊。
“好吧。”江觅抱住程青然,组织了一会儿语言,慢吞吞地说,“我也不知道,在队里和你碰见也就碰见了,你装腔作势不理我,我肯定也不会表现得多热情呀,但私下在一起,只要一碰你,我就不自觉地想把你扒光,看你还怎么假正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