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觅,“……”她更觉得是匪夷所思。
“别丧着一张脸。”程青然拍了下江觅脑袋把话题扯开,“吃醋的事解决了,我们该继续门口没说完的那个话题了吧?”
江觅的思绪还停留在程青然母亲改嫁的事情上,反应非常迟钝,等程青然又一次问她,“为什么突然说那些话?”时才慢吞吞地‘啊’了声。
在门口等程青然的这段时间里,她早就想明白了原因。
不难,一为小米那句‘狗东西’,二为视频里,程青然从未正面暴露过的脆弱,三为……那个正在像程青然的‘喜欢’屈服的自己。
可这话要怎么说才能避开昨晚那些‘尴尬’?
江觅想得用脑袋‘撞’门也没想出来。
在哄人这方面,她很不在行。
现在的她,身边没人需要她哄,所有人都在捧着她。
以前……程青然替代所有人,做了最会哄她的那个人。
程青然从来没教过她,怎么哄她。
她说,不需要。
见江觅一直不说话,程青然问她,“不知道?”
江觅迟疑。
程青然坐起来,两手撑在床边,身体后倾,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说:“我知道。”
江觅诧异地偏过头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