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青然冷笑,“老给自己加戏有意思?”
周浩嘿嘿两声,忽然想到个很严重的问题,“你最近过了啊。”
程青然轻笑一声,反问:“我做什么了就过了?”
“你做得那可太多了,老韩刚都听到风声,跟我这儿打听了。”周浩坐起来,开始胡搅蛮缠,“来,听哥给你娓娓道来。今儿上午仰卧起坐,给罗山庭数数,你两个当一个数,到江觅,正常了;昨晚理论小考,就最简单那道题,乔绿竹手都快举折了,你不叫,江觅呢,随随便便看你一眼,你就巴巴地把机会给了她,害得乔绿竹答不出来后面的内容,含泪把答案抄了5遍;再往前,江觅不就脚踝磨破点皮,你犯得着给人拎进医务室?最过分的你知道是什么吗?”
程青然不咸不淡地问:“什么?”
“大前天早上跑步,她鞋带松了,你他大爷的竟然亲自蹲下给她绑?我都没这待遇好吗?”周浩说着把脚伸过去说,“给我也绑一个。”
程青然无情踢开,凉凉道:“别犯病。”
周浩伤心欲绝,“咱俩都‘相依为命’十年了好不好?我不管,她有的,我也要有。”
程青然瞥他一眼没说话,和这种人说话,太容易降智了。
不过,亲自蹲下给江觅绑鞋带,真是意外之外。
江觅那天跑得太猛,结束时人犯晕,程青然怕她骤然蹲下会出事才做出来那个举动。
当时早操刚结束,大家都在各自做拉伸,她还以为没什么人看到。
“程子。”周浩用膝盖撞了下程青然说,“我跟你讨论个很正经的问题。”
程青然收回思绪,不接茬,“改天。”
周浩不听,继续说:“鉴于你这几天的表现,我有理由怀疑,你前几天在微信里说的哄人,就是哄江觅!”
程青然答非所问,“你只有七秒记忆的毛病治愈了?竟然还记得几天前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