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罂不想挨,她听着那声音都觉得有点痛,“你想让我做什么?”
楼安然一反常态,“别唱歌。”
莫罂苦大仇深,甚至还有些伤心,“我唱歌不好听吗?你不喜欢了。”
楼安然,“当然不是。”
最后这苟着一直没露面的两位要么已经结盟,要么各自散落在林中某个地方。楼安然不想打草惊蛇,之前的诱骗显然已经不适用了。
莫罂听得一头雾水,“为什么不适用,我看挺好啊,连思思都上当了。”
楼安然怜爱的摸了摸莫罂的小脑袋,“边缘和蓝兰、邬思和张鸣鸣是被我们出其不意的淘汰掉的,而其他的人却是被另外两人淘汰掉,他?们显然也知道我们目前的情?况,如果再将你推出去,只会有一个结果。”
莫罂好像明白了,“那我们遇见他?们就开木仓吗?”
楼安然,“不必手下留情?。”
接下来的路程,楼安然怀抱鱼缸,手把手教莫罂瞄准射击,好在从淘汰者的人身上搜刮到不少‘子弹’,莫罂不肯
瞄准活物,尤其是树枝上停歇的那些鸟儿,她让楼安然在树上刻画了一个印记,然后她瞄准打,足足浪费了十几发后,才找到一丢丢感?觉,“哇,我觉得它好危险。”
楼安然轻应了声,“所以这是游戏。”
莫罂想起了那条勾尾巴的钩子,情?绪肉眼可见的低迷,一个人抱着木仓默默的走在前面去了。
哗啦——
浑身油腻腻的小鱼仔蹦跳出水面,抗议,抗议,见楼安然不理?她,更胆大包天的从鱼缸里一跃跳入了楼安然的怀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