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您能告诉我实情吗?你到底最后对我妈妈说过什么?,做过什么?,我想知道,希望您能好好的想一想。”
“这,你到底听谁说的,简直胡说八道。”
楼霄因吼了声而气息不稳,他紧握了下?手柄处代表了权力象征的?蛇头,手指不停
的?轻抚着,仿佛是想借助上面的力量,他望着楼安然那双过于沉静的?眼,恍神之际仿若看见?了当年坐在他面前一脸平静的?尘听蓉。
是了,这是她的?女儿,这两人注定是来克他们楼家的。
“安安,这个心结难道你就解不开了吗?人还是要往前看,往前走的,一直停留在那,会让你这辈子都不得安宁。”
“怎么会,我只求个真相,还是说爷爷你其实是害怕提及到我妈,难不成你真?的?做了什么?亏心事?”
“你咳咳咳咳——”
“妈妈。”
老爷子咳的差点背过气去,恍惚间好像听见了这么?一声脆脆的?叫,像黄鹂一样,当年楼安然喊他就是这样喊,经常还要求抱抱。
还不等他追忆往昔,一道?肉嘟嘟的?身影闯入了楼霄的?视野,那一团糯米团子似的小家伙直扑进了楼安然的怀里,“妈妈,大宝贝她坏。”
会议室里,因多了这么?一团小家伙,紧绷而窒息的气氛一扫而空。
楼安然也是无奈,“告诉妈妈,她又怎么使坏?”
在家里,一大一小也经常逮住楼安然互相告状,平日里横眉冷对,但一说起泡浴缸,两条鱼立即变得异常和谐。也只有在这种?时候,楼安然才觉得自己是这个家的?一份子。
尘鱼气鼓鼓,抱着楼安然蹭啊蹭,蹭了半天也没能成功组织出语言来,不得不唉了声。
“楼小黑,不要听她胡说,我才?没有使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