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思拎着热水壶,刚出门就见到了她们三人拎着一大堆的东西,大包小包,水果篮什么,她笑了下,“哎呀,真没想到你们能找到这里来。”
三人在车上早已窜好词,暂不提其他的,“奶奶还好吗?”
邬思侧了侧身,轻轻的推开门,室内三张床,中间的老人正躺在床上,一只干巴巴像小孩细瘦的仿佛随时都能折断的手腕露在外,黑黝的肌肤下似乎很难找到清晰的血管。
她们来得不凑巧,老人家刚睡过去,安安静静的躺着,被褥下似乎连起伏的频率都很难看见。
邬思没和她们客气,挨个将东西全收下后,四人才出去找一片无人的角落,邬思摸了摸,竟从袋里掏出了一包烟,还没点,就被万俟抢过去了,“你是歌手,怎么能吸烟。”
邬思干脆把玩手中的打火机,上面似还刻印着xx酒楼字样,她趴在栏杆上望着外面的高楼大厦,无聊的用打火机敲打医院的铁栏杆,当当当,“我不回去了,谢谢你们来看奶奶。”
尘瑞灵,“想清楚了吗?”
邬思,“嗯。”
万俟天心劝说了半天,最后闹的眼眶都红了。
莫罂站在一旁看着她们三人肩搭着肩,像个局外人一样,心底的那点不舒服比之前更甚,直到三人离开医院,回到拍摄基地,她也没能搞明
白为什么自己很不舒服。
四人组变成三人组,没一个人笑得起来。
等到尘瑞灵察觉到莫罂蔫蔫的,已经是三天后了,三人有气无力的商讨着编舞和编曲的事,莫罂却撑着个脑袋瓜盯着某处发愣,被她们喊几遍后,清醒一会,不过很快这种发呆的情况又再次发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