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、咚咚。

“小五,开门。”

“……”

两人大眼瞪小眼,身上的衣服也凌乱的挂在肩上,里衣的衣扣都解开了一二,差一点,两人就该像上次那样赤果相见。

“你四姐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莫罂惋惜的钻进楼安然怀里看了眼自己的半成品,自暴自弃的将脸贴合在楼小黑的心口处,习惯性的蹭了下,聆听着对方很规律的心跳。

楼安然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,这种隔靴搔痒的滋味可真是令她上不上,下不下,偏偏还碰不得。若不然,到头来还是苦了她自己。

莫罂忽来了一句,“楼小黑,你的心跳突然跳得特别快,是生病了吗?”

楼安然,“……”

门外的敲门声如急骤的一阵雨,噼里啪啦,快要赶上莫罂耳鼓中传来的砰砰心跳声了,她哧溜爬起来,“四姐要砸门了。”

楼安然甚至从小孩急冲冲的背影中读出了可爱,她简单的收拾下自己,在虞璇进门前去了洗手间。

她对着镜子看了眼,唇色红艳,像被雨水□□了一晚上的鲜花,令人垂涎欲滴。她掀开衣,尤是对准了小孩又啃有舔的地方看了眼,“奇怪,怎么什么都没有?”

牙齿啃噬皮肤的刺痛感很真实,小孩每次□□时带来的湿润感加双倍刺痛感也特别真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