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储舒来找人时,发现房间里一堆酒瓶,窗帘也拉着,屋内漆黑一片,“老板,医生不是叮嘱你最近一段时间别喝酒?”
楼安然两只眼熬出红血丝,身上一股酒气刺鼻,她指了指那道暗门的位置,“你怎么做事的,封个门都封不好,昨晚上吵了我一夜,你让人把声音也给我封了。”
储舒,“真的要封严封死,往后小美人——”
楼安然一脚踹飞一酒瓶,酒瓶撞在墙面上碎了个彻底,“别和我提她,以后我不想再听见这名字,懂?”
储舒两指在嘴边做了个拉链举动,一边收拾一边感慨到,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。倪心语当年被未婚妻戴一顶绿帽,也是一个人将自己关在家,把酒当水喝,一醉……醉到医院去。
没想到风水轮流转,现下轮到老板。
难道她们这个圈的风水真的有这么差吗!???储舒打了个颤,打算什么时候找个时间去庙里拜一拜。
莫罂很不高兴,第二天扒拉在窗外看见储舒带来了一群装修工人,来来回回出入别墅,就是没看见楼小黑。
不过很快,她贴着自己房间听见了各种敲敲打打的声音,试着推了推门,那扇连同两房间的密门纹丝不动。
储舒指挥着人一遍遍的搞,一回头就望见了趴在墙上伸长脖子,大半个身子都朝这边倾的莫罂,“……小美人!”
莫罂好奇的四处张望,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储舒语噎,她总不能说老板一怒之下恨不能将两个别墅隔离起来……她讪笑,下意识朝莫罂平坦的小腹看去,说真,小美人怀孕的事她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,老板头顶上的这顶绿帽子戴得也着实窝囊。
她私下查遍所有医院妇科就诊记录,连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