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璇嗤笑,“我,偷窥变态狂?那你又算个什么经纪人,戏弄别人感情的渣女,还是说贪恋人美色的渣滓。”

一说起感情上的‘戏弄’‘渣女’一类,虞璇瞬间点燃了一根引火线,仿佛各自怀揣了一个□□包,随时准备引爆,直到炸死对方。

倪心语深呼吸,让自己脸上的笑尽量得体大方,而不至于因为自己端了一派兴师问罪的怒容,就被有心人攀扯上安尘娱乐的集体素质问题,“要说起渣女的潜质,我可比不上虞大美人您了,你勾一勾手指,就引得粉丝要为你跳楼殉情的事,你怕是不记得呢?”

相反这件事虞璇记忆犹新,这是她身为一条小美人鱼早年间进入娱乐圈所遇见的一桩奇葩旧闻,那位叫做包欣然的女粉不知道怎么回事,站在二十二层高的楼上,哭喊着非要栽赃虞璇艹粉,事后又将她给抛弃了……虞璇在此之前连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都不知,被坑的一脸懵逼,差点饭碗不保回老家去,不过经此后,她的黑子多如海里的小虾米,数也数不清。

至今还有人把她过去艹粉的黑历史扒出来,眼前这位恐怕要比她那些黑粉更黑。

她另外一只扶门的手哗啦的在门板上划出一道道痕迹,面对倪心语这个渣她家小五的女人,她笑魇如花,眼底流窜着极危险的光芒,“这种小事我怎么可能放在心里,我可没有倪大经纪人空闲,你与其堵在我门口,不如重新花精力再去找一位受你摆布的艺人,反正我们家小五不、奉、陪。”

哐当。

门板差点拍到倪心语高挺的

鼻梁,她,“???”

这女人怕不是疯了嘛。

不过最担心的解约事件在虞璇出现后还是发生了,倪心语贴着冰冷的墙冷静了好一会,再次拍起虞璇家的大门,海风吹拂起她的衣摆,露出了腰肢往下移的一截隐秘的纹身,漂亮的玫瑰花在荆棘丛内开得正艳。

虞璇关门后压根也没挪一步,静静的倚在门后,从猫眼中窥视外面人的一举一动,连对方脸上收放自如的表情都未错过分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