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安然淡定的操起桌上的酒瓶,嘭的下砸在桌角,瓶子缺了个口,“你们过来,试试。”
莫罂,“啊——”
第四声。
钱老大胃部隐隐作痛,但他死活不相信自己会折在一女人手中,第一次可以说是他防不胜防,于是一呼应,带着三兄弟冲了过去。
他很有心机的冲散了楼安然和莫罂两人,“乖乖,快到哥的怀抱里来,哥哥会好好疼——”
莫罂啊的尖叫了一声,楼安然心口漏跳了一拍,手中的尖锐的玻璃瓶刚划开一壮汉的胳膊,她连忙转身看去时,就见那叫钱哥的
倒霉蛋也不知怎的自个一脑门磕在了桌上,嘭的声响,闻者脑仁剧疼。
莫罂啊啊,像土拨鼠受到惊吓似的,绕着卡座跑圈圈回到楼安然的身后,特心虚,“他、他、他自个撞的,不是我。”
另外一精瘦男子趁楼安然分神之际抓住了楼安然手臂,正准备抱住,楼安然一个旋身将他踹离,同时又送了他一脚。尖锐的高跟鞋毫不留情的朝□□就是一下,惨叫声惊醒了月光中还在睡梦中的人,他一脸充血的捂住处跳脚。
“就是这,就这,快快——”一人带着警察推门而入时,晨曦的一缕光也跟着照了进来。
跟着男子急急忙忙闯入的片警在看清楚场内的情形后,不敢置信的又问了句,“你确信是他们在欺负这两位姑娘?”
那人之前从月光中走出去的客人,大概是心底那一点微末的正义感作祟,还是决定报警,不过他走时就喝了不少酒,此时还醉醺醺的,他忍不住擦了擦眼,“对,就是她们两。”
卡座被踹翻了好几个,钱老大撞晕后,揉着脑袋爬起来,眼都没睁开就吆喝道,“两臭娘们,我要玩死她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