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推开,对方打蛇上棍,越发得寸进尺,到最后整个人都埋在了她腹部,像个小孩一样。

楼安然忽然低头,额头轻轻的碰了下对方的,灼热的温度烫了她一下,“储舒,她好像在生病。”

储舒,“所以老板你想怎么做,送医院吗?”

莫罂不知道被戳中了哪,一听见医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手胡乱的拍打,一巴掌煽飞了楼安然脸上的墨镜,“不去医院,我回家。”

储舒看着老板脸上的红手印,紧抿着微扬起的嘴角,“老板,她家在哪?一小姑娘还病着,丢路上太危险。”

楼安然第三次想将人丢下车,可看莫罂被烧得迷迷糊糊的样子,一口气生生的憋回去,“去酒店。”

储舒很快找了离她们最近的一家酒店,她们一进店,经理立即迎上来。楼安然本想将人丢给下面的服务人员就离开,莫罂却像八爪鱼一样拽着她死活不松手,之前在车内嗅到奇香又再次窜出。

楼安然低头多嗅了几口,心里的烦躁一空,整个人变得格外轻松,她循着香寻找,神奇的发现这香竟是从莫罂脖子处传出来,她刚伸手去碰,怀里的人就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瞪她。

莫罂嘟嘴,“你要干什么!”

语气软的思议,一出口,质问声都变成了撒娇。楼安然没伺候过其他人了,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像怀里这人一样可爱。

“老板,需要我帮忙吗?”

“不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