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听丁棋这么说,她替阮好辩白:“我相信好好。”
丁棋嗤笑:“你相信她?她干过的事别人不知道,你还不知道?”
陆梦一时语噎。
阮好往前凑了凑。
她干了些什么她也想知道。
“高中的时候跟班长争保送名额,明明最后定的是她,她自己推掉了,在宣布结果的时候还表现的一脸惊讶,好像班长抢了她的名额一样。”
丁棋越说越来劲,“下课后就开始哭,哭得梨花带雨,还说支持学校的决定。”
在门外听着的阮好:“……”
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?
“就因为班长得罪过她。”丁棋回答了她的问题:“结果就是学校觉得她深明大义,舍己为人。同学们觉得班长上头有人,欺负小白花。毕业前都没给班长什么好脸。”
阮好:“??”
高人竟是她自己?
系统见怪不怪:“白莲花都这样咯。”
阮好清了清嗓子,里面的说话声戛然而止。不一会儿,陆梦从里面打开了门,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:“好好,你来了?”
阮好嗯了一声,走了进去。
丁棋躺在床上,见她来了也没起身,完全没有说人坏话被听到的窘迫,坦然地伸手:“雪茄呢?”
阮好把雪茄扔给他。
丁棋觉得阮好的态度怪怪的,以为她闹什么小情绪,立刻给了颗糖:“我们大小姐怎么了?不高兴?”
阮好冷着张脸拉开椅子,没说话。
陆梦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她的袖子:“好好……”
丁棋见阮好不接茬也有点慌,就要下床。阮好心里一咯噔,生怕他过来,连忙开口:“你不该去公司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