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闻过的,味道明明就还行!
一旁的阎溜溜眼观鼻,鼻观心,就是不肯说话。
“宝贝儿,这不是难不难喝的问题……你们的辣椒和花椒是打哪儿来的?”漱了十八遍口的夏满时,神情很是严肃。
还能是哪儿来的,抄了酒店的厨房呗!
阎溜溜哼哼唧唧:“我说我不去,她就很生气……”
夏满时听出了问题,才一下午的时间,妹妹就变成了她。
她让阎溜溜好好讲讲这一下午都发生了点啥。
阎溜溜不太想说,肉嘟嘟的身子扭来扭去,很明显,浑身的肉都在抗拒。
孟细细偏了小脑袋,认真道:“已经讲过了,他说他不去,我就很生气!”
“然后呢?”夏满时追问。
嗯,女鹅的声音软软细细,她也生不起来气。
“然后!”孟细细举起了自己的平底锅,举得老高老高了,然后重重挥下,“我拍了他后脑勺,他就去啦!”
阎溜溜很是配合地闷哼了一声,好像是在说“我有多委屈,你知道了吧!”
好家伙!
夏满时简直目瞪口呆了。
走了一个打鬼可疼可疼的白奇奇,来了一个挥平底锅的孟细细。
还有一个嘴上说打人不是好孩子,但打人的时候丝毫不手软的煤气罐罐。
敢情,这个托儿所里全是刺儿头啊!
第19章 世风日下 他爸钱超多。
夏满时又重申了一遍, 打人的不行,打鬼也不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