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惊悚地看了看夏满时,仿佛她才是鬼。
他心想,人跟人可真不一样!
前老师,也就是新老师的爹,可是会治鬼18式,最残暴的一式就是拿正午最烈的太阳烤鬼烟。
可烤鬼烟要的是命,打屁屁社的是死。
两厢一对比,反正他才不要社死。
阎溜溜:“我就待在这儿,哪儿也不去!”
“乖!”夏满时顺了顺他的毛,往拍摄现场走去。
也没隔多远,一路上夏满时就捋了四五句台词。
她到的时间,男主和女主还在拍。
一样候场的女二袁梦梦朝她招了招手,示意她过去。
夏满时有很多跟袁梦梦的对手戏。
若把剧组比作公司,那袁梦梦可以算往来比较多的同事,无冤无仇,关系也说得过去。
夏满时绽开了笑过去。
夏满时差点被顶替掉的事,现在剧组里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袁梦梦等她走到自己面前,没拐弯抹角,直接问:“那事……你到底是怎么搞定的?”
她好奇。
夏满时摊了摊手,打哈哈:“也就跟官方说明差不多吧!”
官方的说明是蒋明月的经纪人生病了。
这个说明从里到外都透着蹊跷,要来演戏的是蒋明月,又不是她经纪人。
所以她经纪人病她的,跟蒋明月有什么关系?
不过,传言传的可啥都有,五花八门的。
袁梦梦见她不往那方面提,锲而不舍:“我听说你作法了……你也是,要作法,直接搞蒋明月啊!这时候还来什么曲线救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