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?”几个同事以为自己喝醉了,听错了话,路茗嘉一向温柔有礼,不会说这种有些折辱性的词。
路茗嘉抿着唇,笑得认真,说鹿向媛就是她的舔狗,给不给机会再考虑。
同事们都哑言,目光放在她身后,鹿向媛刚刚走过来,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。路茗嘉抿了口酒,转头过来,和鹿向媛对视一眼,然后继续吃菜喝酒。
气氛变得很尴尬,同事们打圆场,干笑道,“茗嘉,你说你,怎么开个玩笑这么吓人,来,吃菜吧,祝贺咱们研究成功!干杯!”
按道理这个时候鹿向媛会觉得羞辱,离开这里,可她没有走,而是挨着路茗嘉坐下来,偷偷把路茗嘉的酒换下来,继续跟大家聊天,期间,她给路茗嘉添菜、拿纸巾。
等到散场,路茗嘉要回去,鹿向媛颠颠地去取车,路茗嘉上车还要扶着,生怕路茗嘉醉了撞到哪儿了。
看得大家目瞪口呆,舔狗舔到这个份上?
不觉得羞辱吗?鹿向媛这么不要脸的吗?
鹿向媛打着方向盘,忽略了那些人的目光,朝后视镜瞧一眼,路茗嘉正看着她,安静的,身体后往仰,片刻,合上了眸子。
夜色悄然把黑色撒下,霓虹不甘示弱的撑出亮光,和天边繁星挣抢着闪烁,风从窗外吹进来,冷怯怯的,吹得鹿向媛半张脸都僵了。
冬天不是已经过去了吗?
怎么还这么冷?
到家,路茗嘉从车上下来,脚刚落地,直接吐了出来,鹿向媛想把她扶进去,路茗嘉挥开她的手,抱着院里的银杏树不撒手,也不让鹿向媛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