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服繁琐,纪雁安行走有力裙摆不乱,手中还端着一个锦盒。

侍卫们还愣在那里,纪雁安便走到这里来跪下,举起那锦盒,声音却大:“今日谁敢动宋忆,便是和我纪雁安过不去。”

纪永宁越看那盒子越觉得眼熟,想起来后,心里咯噔一声,今天这事大了。

刘家那兄弟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,差点笑出声来:“你纪雁安又怎么样,这可是皇上吩咐的命令!”

纪雁安冷笑一声,站起身来,当着满朝文武的面:“我纪雁安敢以性命担保,宋忆绝对没有做任何害刘贵妃皇嗣一事,如有半句虚言定不得好死。”

这毒誓说出口,大臣们都沉默了,刘家不好得罪,纪家也不好得罪,这夹在两只相斗猛兽之间的小兽们只好等着皇帝发话。

那刘家兄弟们又开始骂了,纪雁安却不理会,将那些侍卫推开后,揽着宋忆,手中的锦盒递给太监,太监又递给皇帝。

“臣女还有一事要奏。”

纪雁安声音回响在朝堂之上,纪永宁一咬牙一跺脚,也赶来帮自家闺女,与纪雁安跪在一起。

皇帝来了兴致:“哦?何事要奏。”

“臣女参刘家有谋逆之心,并已有谋逆之行!”

这句话如同响雷一般炸在众大臣之间,“谋逆”二字在朝堂之上就仿佛一个禁忌词,可纪雁安今日不仅说出来了,还说就是刘家意图谋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