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忆要说话,这下轮到纪雁安拦下:“是,常云洁目无尊卑,诋毁我纪府,是我把茶水泼在她手上的。顺便说一句,若再有下次,我泼的就不是手了。”

宋忆明白,这是纪雁安为了保自己而揽罪状,常云洁都看懵了,明明不是这样,却被纪雁安说的脸不红,心不跳。

“父亲!!不是这样!是宋忆倒茶的时候,故意泼女儿身上!”常云洁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,还是扯着嗓子要为自己证明。

常知府也显得很为难,硬着头皮向老夫人解释:“老夫人您看,云洁的本性本官最清楚,这断断不会说出如此不敬的话啊。”

“那大人的意思是不信雁安喽?”老夫人手里捧着手炉,一脸不耐。

纪雁安接收到老夫人话中的意思,又是一次站出来:“知府若不信,可以问丫鬟!”

常知府的目光果然就聚焦在了这些围着常云洁团团转的丫鬟身上。

“不知大小姐所言属实?”常知府说的常云洁,可那些丫鬟派出一个不卑不亢的来回话:“大小姐我们只认雁安小姐,至于方才那事,的确是常小姐过分了,纪府怎么能如此被诋毁。”

丫鬟很聪明,敢于当着常知府的面告常云洁的状,宋忆很赏识,同样,她的目光只肯给纪雁安一个人。

常知府眼看着事办不好,要带着常云洁抓紧跑,可常云洁不服气临走前把自己身旁的茶杯摔向纪雁安,被宋忆用身挡下,正好砸到来她左肩的伤口,伤口崩裂,鲜血丝丝溢出。

“传我话,给那个常云洁三十大板再走!”老夫人眼看着那茶杯要扔向纪雁安的脸,心里着急的很,宋忆虽给挡下,可她还是后怕。

后怕自己嫡孙女在花一般的年纪就因为一个贱人而毁容,后怕自己心尖尖上的宝贝被砸,后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