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可喉咙里仿佛有什么卡着,说不出话来,但是跟着何径寒回忆起过往——她们也确实是有过一段好时光的——心里莫名就涩涩的,有些情绪翻滚,说不上来。

“我其实不爱说这些,不过我弟说,有些话不说,对方是不会明白的。”何径寒眼尾都弯起来,祸水皮相在微光打照下美的刺目,“你这个表情,我现在相信了。”

“如果觉得感动无以为报,就快回来,我可是已经寡了两个月了!”

夏可:“……”

不待夏可再拒绝,何径寒极快改口道,“说笑的,你别当真。”

“如果真的觉得有一点感动,多吃两口吧,也不枉费我跑半个江城,提溜你出来吃东西,嗯?”

讷讷过一霎,夏可重重点头。

何径寒把寿司沾好酱料放女孩儿面前,夏可不抗拒,吃的还是慢,但是肉眼可见的,拿食物的频率高了,看来是听进去了话的。

何径寒晚上是吃过的,怕夏可不吃才在陪着,现在见她乖了,自己也就停了。

等女孩儿用的差不多,开始喝汤了。

何径寒闲话家常道,“话说这几天,也不知道从哪儿杜欣知道了些我们之前的事,只要一见,就仗着自己辈分对我骂骂咧咧的。”

“啊?”夏可奇怪,“杜老师很好说话啊。”

“好说话?”何径寒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,不过看着夏可,若有所思道,“对你这种乖小孩是挺好说话的,但是对我这个老板,就差站到我头上了!”

“你知道她说什么,猜猜吗,和你有关系的。”

夏可这下真的摸不着头脑了,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