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叶是这么想的。

因此,在叶藏召唤他之前,伏黑甚尔过着小白脸的生活,不停地在富婆的双人床上流浪,得了钱就去赛马场豪赌一把,实在没钱了就找孔时雨做任务。

他吸取教训,做任务时避着五条悟,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把无谓的自尊心放置一边。

听起来有点可悲,但对甚尔来说,或许是更“适合”的生活方式。

他将自己视为无药可救的人渣,随便用什么方式,能舒适地活下去就行了。

某天,甚尔接到了叶藏的电话,看清屏幕上姓名的刹那,他颇有兴致地挑起半边眉毛。甚尔大落落地躺在沙发上,脚翘着茶几,像一头舒展的打呼噜的猛虎。

“找我有什么事?”他言简意赅道。

叶藏开门见山道:“横滨这里,需要甚尔君帮忙。”

甚尔嗤笑一声道:“就连我都听说了,真不愧是你啊阿叶,凭一己之力将咒术界搅得天翻地覆。”他幸灾乐祸道,“五条家的小鬼鼓捣那么久,还是不是做协会的狗,说什么颠覆咒术界,到头来做到的竟然是你。”

“怎么样?迂腐的老头子追杀你了?”

“哎呀。”叶藏的声音还是那么柔软,就像他的人,软得像一滩水做的,逗弄两句眼角就会泛红,若非如此甚尔不会被他蒙蔽这么久,他当年是真不介意跟叶藏来一发。

“瞧你说的。”阿叶回应道,“他们的追杀就没停过,这些年,托中原先生的福收敛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