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一出门,薄总又受到了第二重惊吓。
——宋关行大半夜的不睡觉,正搬个凳子坐在门口,从门的一条缝隙阴森地往外看,活像是偷窥别人的变态。
薄峤:“……”
薄峤被吓得心脏狂跳,脑海中不多的恐怖片片段直接冒了出来,没忍住骂道:“你有病?!”
大半夜的,能吓死人。
宋关行幽幽地看他,说:“还好你经过了考验。”
薄峤:“……”
说完后,宋关行将门轻轻关上,不吭声了。
薄峤头疼地揉了揉眉心,只觉得自己迟早被宋关行吓出神经衰弱。
宋羽河睡着自己的床,薄峤也没客气,洗漱完后就去了宋羽河房间睡觉。
薄峤本来觉得没什么的,但一躺在床上,那独属于宋羽河的味道就弥漫鼻息中,让他根本睡不安稳。
宋羽河在这床上睡了一下午,床单上还残留着那股淡淡的玫瑰味,像是小钩子一样一点点往薄峤心里钻。
宋羽河很喜欢玫瑰香,但又不能时常闻到,有一次和向玖随口说了一句,向玖鼓捣了好多天,特意给他做出了一瓶玫瑰香水。
宋羽河本来觉得像他哥那样天天喷香水太过骚包了,但那玫瑰香太纯粹,更何况是向玖亲手做的,他便高高兴兴收下,每天在手腕上喷两下,能保持一天。
现在床单上全是那股香水的余香,搅和得薄峤睡不成个好觉。
薄峤翻来覆去睡不着,宋关行搬着凳子坐在门那也是一直没睡,倒是宋羽河没心没肺的睡得舒舒服服。
第二天一早,宋羽河打着哈欠从薄峤房里走出来,嗅到房间一股饭菜香,含糊着道:“先生?”
等到他抚开眼睛,发现宋关行正在厨房幽幽看他。
宋羽河莫名心虚,乖乖地喊:“哥哥,这么早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