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明松跟在他身边,疑惑道:“记得什么?你什么病啊?”
“没什么大病。”
宋羽河没在意,等电梯时还对着电梯的反光镜扒拉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,一副要去约会的模样。
盛明松挑眉:“你要去约会?”
宋羽河点头:“是啊。”
“哼。”盛明松哼唧,又回到了和盛临吵架的话题上来,“你对你爱人也会有占有欲的吧?不是我一个人有问题吧?”
宋羽河被“爱人”这两个字吓了一跳:“对爱人有占有欲?”
“是啊,想那个人心里眼里都是你,这才是爱啊。”
盛明松这种占有欲爆棚的小狼狗,无意中一句话就给宋羽河说懵了,他和盛明松告别后,走在路上还在胡思乱想。
占有欲?
难道他对先生有占有欲,就说明自己爱他吗?
半小时后,宋羽河在蒲寸一楼的咖啡厅见到了薄峤。
宋羽河跑得气喘吁吁,围巾都差点掉了,直接跑到薄峤身后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抱住他:“先生!”
薄峤的咖啡差点被他吓洒,瞥了他一眼:“都和你说了,别跑太快。”
“哦哦。”这次宋羽河学乖了,点点头说,“好,我肯定不跑快了。”
之前宋羽河怎么说都很敷衍,这一次倒是上了心,薄峤将咖啡推给他,挑眉道:“今天怎么这么听话?”
宋羽河坐在他对面,心虚地说:“我刚才跑摔了,摔晕了都。”
薄峤吓了一跳,忙问:“怎么摔的?摔到哪里了?疼吗?”
薄峤的关心对宋羽河来说比蜜糖还甜,笑了起来,开心地说:“不疼啦已经,一点事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