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电影才刚上映没多久,宋关行之前还期望靠着这部电影赚个盆满钵满,现在被薄峤一激,连最爱的钱都不想赚了。
宋羽河一天冷就嗜睡,做完手术后直接睡了一晚上,此时外面太阳暖洋洋晒在草坪上,病房外一棵银杏树在一场雨后,洋洋洒洒落了一地金灿灿的叶子。
秋天到了。
见宋羽河一直盯着外面,薄峤温声说:“要出去晒太阳吗?”
宋羽河看了看自己被固定住的脚踝,诧异地说:“能出去吗?”
“当然能了。”
薄峤因为晕血放弃当医生,但对一些医疗工具还是很了解。
他将固定脚的机器缩小成细细一根紧贴在宋羽河纤细的小腿:“不要乱动。”
止疼药已经起了效用,宋羽河感觉不到疼,脸色也好了许多,他乖顺点头:“我不乱动。”
见薄峤弯腰想要把宋羽河抱起来,宋关行立刻急了,忙说:“我来吧。”
他话刚说完,宋羽河就熟练地抬起双手勾住薄峤的脖子,身体本能往他身上贴。
宋关行:“……”
薄峤将轻得好像没有重量的宋羽河抱起来放在一旁的轮椅上,看都没看似乎石化的宋关行,推着轮椅扬长而去。
阳光正好,风带着点土壤混合着雨水的气息。
宋羽河穿着厚外套,膝盖上盖了个小毯子,嗅着清凉的空气,高兴地回头和薄峤说:“莫芬芬如果是这样的天气就好了,玫瑰肯定能种活。”
薄峤推着他到了一棵银杏树下,随手接了一片金灿灿的叶子递给他玩,视线盯着宋羽河精致的侧脸,尝试着问:“莫芬芬是个什么样的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