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一共十二法则。”林沐雨用左手指了指自己的脑门，道：“这里，孕育着一枚至尊之格，还需要别的证明吗？”

“不需要了……”

司空瑶掌心里的冰气刷一声涣散掉了，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，一下子跪坐在地，幽幽的看着林沐雨，道：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，我不是真心想伤害你，我只是……”

“没事，我不怪你，你应当接受不了我是一个异族这个事实。”

“不是……”

司空瑶摇摇头，咬着红唇道：“我自小在天霁宗长大，帝国皇帝北冥渊对天霁宗十分的推崇尊重，整个帝国将大部分的修炼资源都给了天霁宗，北冥渊更是对我这个天霁宗的大小姐视如亲生女儿一般，对我的好恐怕已经超过了他所有的女儿，如今我……我却不能杀了对他威胁最大的人，我……”

“事情未必如你想象的那样。”

林沐雨仰头看着星空，道：“北冥渊需要天霁宗为他培养更多的圣武战士级别强者，以后好为天霁帝国冲锋陷阵，所以他必然会对你好一点，大小姐，如果他真的把你当做女儿一般，他可曾为你梳头过一次？”

“没有……”司空瑶喃喃道。

“我认识一位父亲，他身为帝王，但却时常为女儿梳头，为了女儿，他付出了一切，包括自己的生命，那才是父亲啊。”林沐雨的脑海里满是当初秦靳和秦茵的身影，禁不住的鼻子一酸，差点哭了出来，自己为了这对父女几乎豁尽了一切，这是一种多大的执念啊！

“其实，我也知道，这只是一种利益交换，只是我……”司空瑶秀眉轻蹙，道：“只是我真的无法去想象，我如果跟你做朋友，便是对天霁帝国的背叛，我实在是做不到。”

“咳咳……”

林沐雨剧烈的咳嗽了几声，肩膀上的纱布一片殷红，白天的伤势因为司空瑶的攻击而在此伤口迸裂了。

“你没事吧？”

司空瑶跪着爬行数步，查看了一下林沐雨的伤势，眼睛一红：“对不起，都怪我……”

“不怪你。”林沐雨深吸一口气：“这是我自找的，如果我不来天极大陆恐怕就不会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了，留在碎鼎界还能多过几年好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