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,太特么疼了。
……
盛棠回想曾经纹身的血泪史,觉得心口又疼了。思绪跟扯不回来的咆哮狗,撒野般又朝着江执那尊沾了水珠的胸膛去了。
柒字啊,笔画更多呢。
是不是傻,写个简笔“七”不行吗。
盛棠觉得脸跟被热水煮过似的,伸手一摸,果然很烫。
今晚怎么睡……
另一间房,肖也窝在单人床上直哼唧,不管怎么躺都不舒服,干脆半靠着床头。见程溱看完手机后,继续哎呦。
程溱盘腿在对面的单人床上坐,叹气,“别哎呦了,就这点伤还至于啊?”
肖也放下手里的镜子,痛心疾首的,“伤害性不大,但侮辱性极强。接下来这几天我还怎么见人?”
“都被罚关禁闭了,你能见着的除了我们也没别人,茫茫戈壁滩,你还打算呼朋唤友?”程溱说的一针见血的,“放心吧,我们记着你天真帅气的容颜呢。”
这话说得肖也心里说不上是舒坦还是无语,目光瞥了一眼她的手机,问,“是曲锋吗?”
刚刚她出去接了通电话,回来又来了两条微信,虽然面色看上去没什么,但肖也总觉得不大对劲。
程溱将手机一关,“不是啊,你可别疑神疑鬼了。”
肖也仍旧面露狐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