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,我们还真怕他斯文,下作的倒是欢迎。”江执说了句。
程溱低垂着脸,好半天说,“谢谢你们……”
肖也被逗笑,抬手抓了抓她的头顶,“难得啊程姑娘,会说谢字了。”
“头发都乱了。”程溱不客气拍掉他的手,“你当这个谢字是跟你说的?别自作多情了,我又不是怕麻烦你。”
肖也故作诧异,“你意思是,我就该应当应分为你付出呗?”
“不应该吗?”程溱也故作不解的,“肖公子,你谈恋爱那会也没少拿我当挡箭牌吧,连不想约会都跟对方瞎掰是替我办事,我的名清誉没少被你祸祸吧?”
肖也被怼得没声了。
江执实在被眼前这俩人刺激得吃不下东西了,见也差不多该进窟的时间了,便跟肖也说,“走吧,正好跟你聊点事。”
接下来的两三天,风平浪静。
程溱没接到曲锋的威胁电话和信息,但她觉得,这或许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,像是曲锋那种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。
而六喜丸子团队选白天修窟,挺晚回宿舍后就要开会,主要针对现有窟内壁画和彩塑的修复方案进度和窟中窟的相关事宜。
而王婆婆发来的虽说是车轱辘话,但细抠的话会寻出不少有用的线索来。
驱邪草喜阴不喜阳、采驱邪草需农历七月、不能用强光照,否则会招来邪祟……
江执分析说,“听上去挺诡异的,但仔细分析的话,王婆婆指的都是这种生物的习性特点。”